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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hall Vian Summers
於 January 29,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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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人類靈性和宗教理解裡的一個共同主題,即存在著一個更高真理,一個更偉大領域,也存在著一個更低領域,一個痛苦和苦難的領域。因為身處物質實相就是體驗這一痛苦和苦難並看到它在你周遭各處的顯化。然而關於你古老家園的記憶,一個更偉大、更完滿存在的實相,依然被記起,哪怕只是轉瞬即逝。

因此存在著這個二元性。這兩個實相似乎在個體內在、在你內在並存。顯然存在著苦難的證據。顯然存在著對分離和個體獨特性、對個體如何將自己與他人差異化以及對個體如何在生命裡變得隔離的強調。

然而也存在著這種反覆出現的體驗或觀念或記憶,即你內在和你之外存在著一個更偉大生命。這存在於你內在的事實不只是一個希望;它不只是一個夢想或幻想;它更是一個記憶。它是貫穿你在物質宇宙的生命裡存在著的一條實相之線——這條線可以被逃避和遺忘,但卻無法被滅絕。

關於它的記憶將走向你,或許只是瞬間即逝,在巨大悲痛的時候,在巨大安慰的時候,在你出離你的尋常思想狀態的時候。存在著這一感覺,即你在此是為了一個宗旨,此次生命並非你的終極實相,你在穿行,你在一個旅程上,你旅居進入了物質實相來完成某件事,某件你尚未發現的事。

在一種概念化形式上,在一種極度概念化形式上,這起始了關於天堂和地獄的想法。天堂和地獄可以說是對這一更深刻覺知——覺知個人的苦難並覺知個人和一個更偉大生命相聯,在某個地方,以某種方式——的一種利用,或一種操控 。

世界上所創造的關於天堂的想法是這一覺知的自然產物,可它採用了一些極端和一些非常扭曲的形式。在很多宗教教程裡,天堂是一種獎賞,因為在生命裡做得好,因為信仰上帝,因為遵循上帝的法令和宗教的法令——一種未來獎賞,一個等待著你的更美好生命,可是這一生命只能通過滿足某些期望和要求來實現。

地獄被創造成一個懲罰之地。對於那些沒能滿足這些要求和期望的人來說,他們去一個遠更差的地方,一個甚至比他們的物質存在更差的地方——一個在某些傳統裡被詳細描述的地獄。

因此天堂是獎賞,地獄是一種懲罰。然而上帝往往被描述為全然仁慈、全愛的。那麼如果上帝是全然仁慈和全愛的, 怎麼會有這個地獄的觀念呢?當上帝確切知道人們在做什麼,當上帝理解他們處在一個錯誤如此普遍且錯誤誘惑如此巨大的實相裡,很少人能超越它們時,為何上帝會對人們如此失望呢?

這一【矛盾】當然導致了對宗教的拒絕,對一些人來說,是對上帝的完全拒絕。然而他們無法否認他們自己內在擁有一個靈性實相,某種似乎並非他們的文化甚或他們的物質存在的產物的東西。

天堂被描述成一個物質地方,那裡你整日快樂,那裡沒有痛苦、沒有死亡也沒有苦難,可是【那裡】你依然處在某種物質形式裡。當你去思考這個時,永遠處在物質形式裡,生命中沒有對比,真的沒有什麼可以用這個身體——你在這個想像的天堂裡依然擁有的身體——去做的事,那麼天堂變得極度枯燥和乏味。顯然,你不可能永遠唱著「榮耀,哈利路亞」而不對它感到厭倦。

因此天堂,儘管看似一個擺脫你當前存在的艱難的偉大紓解,看起來並沒有一種持續性的真正紓解。鑒於你當前的意識狀態,鑒於你對你的身體的認同以及你對身體相關的需求和渴望的奴隸般回應,如果你依舊處在一種物質狀態裡的話,那麼天堂究竟看似什麼呢?

每個人將對讚美上帝感到厭倦,反正上帝也不需要被讚美,那麼經過一段時間以後,這整個想法變得相當愚蠢。如果你在天堂裡而你依然擁有一個身體,身體依然是個問題——給它餵哺,給它住房,保持它的舒適。然後還有對改變的需求和對事物的渴望。天堂當然不可能是一個巨大的購物狂歡。它不可能是一個有著持續感官快樂的地方,而不會製造這些體驗甚至在這個【世間】給人們帶來的那種不確定和內在不和諧。

因此有著所有這些關於天堂是一個物質地方的想法,在那裡你擁有一種沒有痛苦的物質存在,然後,當然還有著作為一種懲罰的一個地獄,在那裡你沒有達標,你沒有實現目標,或是你在上帝的評估裡不是一個好男孩或好女孩。

當然,一些人看著所有這些,認為這是瘋狂,並完全拒絕宗教,可依然抱持著某種觀念,即他們和一個更偉大生命有著某種聯接,或他們擁有一個精神實相,它並非只是他們在世界上的心理或物質需求的一種運作。

在此上帝成為你必須取悅的東西,當你必須取悅另一方時,這滋生了怨恨和抵制,這使得錯誤和個人放縱,甚至是破壞性的個人放縱,有著一種吸引力。這一吸引力和某種不斷拉你遠離上帝的惡魔形象相關聯。

這在世界許多宗教裡是普遍的——即存在愛的精靈和邪惡的精靈,存在天堂的拉力和地獄的引力之間的某種拉鋸戰。這明顯源於個人的體驗,因為他們內在存在著一種拉鋸戰。

如果個人尋求解決方案的話,被發送到世界的來自上帝的新訊息在此提供了明晰。因為天堂的投射和地獄的投射都來自你當前的存在,而天堂的實相和地獄的看似實相顯然超越你當前的體驗。因此你怎麼可能從你當前的位置上投射關於這些究竟是什麼的想法呢?它們只是想像而已。

你想像天堂滿足你當前的需求和期望,你害怕地獄,你想像地獄是一種從恩典的進一步墮落,一個更差的狀況。當然,這些想像的天堂和想像的地獄被機構和傳統用來試圖圈住人們進入良好行為,甚至試圖啓發良好工作、良好居民或是遵守宗教准則或宗教組織本身。

顯然真正的天堂,確實存在一個真正的天堂,當然超越你的評估。它當然超越你的想像能夠給你揭示的東西。它完全是一種不同狀態。當然如果存在一個比你當前狀況更差的地獄的話,它同樣超越你的評估。無論你如何把你的恐懼投射給地獄,把你的渴望投射給天堂,這兩個實相都超越你當前的存在,你無法構思它們。宗教機構也無法創造一個關於它們究竟是什麼的準確畫面,因為這些機構同樣在你當前的實相裡運作,這既非天堂也非地獄。

於是來自上帝的新訊息帶來一個明晰,可這一明晰必須根據所處的不同層面來理解。如果你處在山下,你無法真正想像身處山頂的樣子,除非你在很高處呆了很久。如果你只是住在高山上,你怎麼可能想像生活在一種完全不同的存在裡,在水岸附近,在低地附近,是什麼樣子呢?

新訊息揭示你被派進世界來服務一個需求中的世界,你來自一個完全不同的實相,在那裡你被認知,在那裡你完全聯接著,那裡有著很少的問題且答案始終存在,你進入一個有著無盡問題和很少答案的實相,在這裡你孤單一人,不被他人認知,甚至不被自己認知。

你必須採取形式,你現在必須照顧一個有著大量需求的身體——一個會被各種事物傷害、損害或毀滅的非常脆弱的工具。它必須被餵哺;它必須被著裝;它必須被保護。它受制於疾病和瓦解。它現在是需要大量關照和關注的東西。它似乎給了你在世界上的一個身份,一個獨特身份,這樣現在你的身份被如此解釋,按照你的物質特徵,你的皮膚顏色,以及除此之外,你的個體個性的特點和你所發展的意識,它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你的家庭、你的文化和你的宗教的薰陶。

在此你成為和你過去完全不同的東西。你成為一個現在認同為他們的身體和他們的思想以及他們的文化思想和他們的文化習俗的個體。你的文化告訴你你是誰,你必須做什麼,你必須如何表現,期望你什麼,以及你能夠做什麼來滿足你身體生存的需求、來保持舒適、來讓你的需求得到滿足。當然,還存在著你必須適應的非常獨特和不同的政治狀況和社會習俗。

因此你在此的生命變得非常消耗。每天每刻你投入於適應,或尋求資源,或試圖和他人相處,他們受他們自身動機的支配,他們不認知你也不被你認知。從這個位置上,你努力想像天堂,那只不過是你現在體驗的一個更好版本而已。

可是上帝把內識置於你內在,一個更深刻思想——並非一個提問、揣測、對比和譴責的思想,而是一個確定的思想,一個知的思想,一個知道你為何來到世界的思想,一個不被你物質存在的所有恐怖和誘惑欺騙的思想,一個不受你操控的思想,一個你在你的內在如同一個秘密貨物攜帶著的思想,一個隱藏的寶藏,一個在你努力在世間航行的船的最底部保存著的寶藏。

關於你的古老家園的記憶,儘管看似被你當前的體驗所遮蓋,可無論如何它在那裡。它就像雲層外照耀的太陽。儘管你生活在一個雲霧籠罩的世界上,太陽似乎難以照射進來,可無論如何它在那裡。

你可以把自己認同為任何類別的團體或政治運動或宗教聯盟。你可以以任何方式思考自己。這裡有大量的特徵可以選擇。你可以把自己認同為你的想法、你的情緒、你的傾向、你的沈迷、你的熱情、你的喜好、你的厭惡——一切看似讓你顯得獨特的東西——你為之受難的東西,你渴望的東西。然而你內在有著這條不會被失去的真理之線。它可以被否認和遺忘,但它依然在那裡。

這是一條通向你的古老家園的生命線。它被你內在的內識維持著存活。你可以否認宗教。你可以否認上帝。你可以聲稱你只是一個動物。你可以製造關於這些的一個非常堅定的信念。可內識依然在你內在。

你可以否認內識的存在。你可以說這全是生物化學。你可以說這全是一個覺知它自己的有限生命和它自己的苦難的受難動物的希望和夢想。你可以做出你想要的任何爭辯並聲稱得到類似思想的其他人的巨大贊同。可你無法毀滅內識。

它將只是在你內在保持沈默,直至你恢復知覺,直至你擁有某種體驗,在此你開始意識到你不只是血肉,你比你的心理以及此刻正佔據著你的無論何種思緒要更偉大。

儘管你可能沒有任何天堂觀念,但是你知道你和某種超越物質領域、超越你的視覺範疇之外的更偉大事物聯接著。超越支配著你當前覺知和存在的所有事物之外,存在著某種更偉大事物。

你不需要是宗教性才能擁有這一體驗。你甚至不需要擁有一個宗教。你可以聲稱你是一個無神論者,然而上帝置於你內在的內識依然在那裡,等待被發現。它的臨在是某種你無法完全擺脫或否認的東西。它如同你生命裡的一條不斷之線。

你愛自己,你恨自己。你去這裡,你去那裡。你進出與他人的關係。你改變你的境遇;你改變你的哲學。可是你內在的某種東西不改變。它在那裡。它就像你持續跳動的心臟,無論你在做什麼,無論你在想什麼,無論你相信什麼;你的心臟依然跳動。它就類似這樣,只不過內識在生命終點不停止。

關於地獄,你正生活在一種地獄裡,分離的地獄。你並非因為一種懲罰被派進世界。它不是一個流放之地。它不是一個因為人們在天堂裡表現差而被送來的地方。「哦,你在天堂裡表現差,現在你必須去地球或眾多世界組成的大社區裡的別的某個世界。」你選擇進入這個實相,因為部分創造存在於物質實相裡,你渴望來此貢獻,同時為了救贖你自己,因為你所想過或做過的對你本質來說是陌生、異化或破壞性的任何事。

因此存在著你需要來此的完美內識以及你的精神家庭,上帝集結起來以協助你的學習團體,它把你帶到這裡。你進入世界。你穿過一種失憶狀態。你帶著開放、敏感的感官來到世界裡,等待著被你的家庭和你的文化和你的境況烙印。

你必須擁有這種失憶狀態,因為如果你記得你的古老家園的話,你就不想呆在這裡。你就想立刻轉頭回去。當你進入世界的炫光和寒冷時,你就只想轉頭回去。因此失憶是必要的,從而讓你能夠身處這裡,給你一個動機身處這裡,給你一個機會身處這裡。否則,你從一個完滿保障和完滿關係的地方去到一個完全沒有保障的地方,一個關係非常難以建立和維持的地方。你從一個沒有物質身體——至少不是以你現在所體驗的堅實形式——的地方,來到一個你必須關照這個物質載體的所有眾多需求和問題的地方。

所以你穿過一種失憶狀態。你來到世界。你在這裡。你的身份從第一天起開始建立。你被賦與一個名字。你的身體被識別為擁有某些特徵,這要不是令他人中意就是不中意。你在你的家庭裡被賦與角色和職能。你在你的學校裡受教育。如果你的文化在關注焦點上是宗教性的,那麼你被賦與宗教教程。等到你成為一個青年時,哦,你已經被充分薰陶以契合你的文化所期望的無論什麼。

可是當然人們不契合,他們的真正本質不可能被駕馭。它不可能被完全重造。因此你有一個狂野的部分——超越家庭、文化和宗教指令的一部分;人們害怕並常常試圖,以破壞性方式,沈溺其中的一部分。那是因為你真正的本質不可能被塑造成完全滿足你當前的要求和期望。那是因為內識活在你內在,因為內識是你的真正本質,一個由上帝創造的本質,一個作為上帝一部分的本質,它和上帝聯接,它回應上帝。

你可以選擇你是否想在世界上成為宗教或靈性導向的,可你無法選擇存在於你內在的真正本質。你可以選擇是否體驗它,可你無法選擇它是否存在。

對你來說如此幸運的是這是事實。假如你真的能夠讓自己從上帝分離,哦,那麼地獄和悲劇就會永遠真實。可是你無法最終讓自己從上帝分離。因此地獄必然是暫時的。無論地獄在你的物質領域之內以及超越你的物質領域之外採取怎樣的顯化,它都是暫時的。

如果你認為你在地獄裡是因為上帝惱怒你,哦,那根本不合情理。當上帝知道你將要犯的錯誤時,上帝為何要惱怒你呢?當上帝把你派進這樣一個妥協的狀況裡時,在一個真正純粹如此罕見以致超出他人所及和期望的環境裡,你犯嚴重錯誤的可能性是不可避免且是壓倒性的。

你可以聲稱,通過恩典,上帝能夠化解上帝所選的那些人的所有錯誤。可這不合情理,因為你必須選擇。你必須開展這個旅程。你必須在此成就你的天命。

你可以呆在天堂裡說:「哦,我就是不想進入物質實相。它太艱難了。我從那些回來的人那裡聽到關於它的可怕事情。」可是你心裡知道你想來並在此拓展你的真正本質。那樣做是自然的。上帝把你造成一個奉獻者。如果你不奉獻,如果你不拓展,如果你不交流,如果你不聯接,那麼,你是悲哀的,當然,正是這導致了最初的分離、地獄以及它所有的顯化和想像形式。

當然,人們努力把上帝想像成他們自身的一種投射,只不過更好且更強大,可依然受制於憤怒、怨恨和復仇;依然像他們自己那樣軟弱;依然像他們自己那樣瑣碎;依然像他們自己那樣自我本位。他們無法想像一個沒有這些的上帝。

他們想讓他們想像的上帝懲罰其他那些他們自己無法忍受的人們,他們看到在世界上得到不公正對待或獎賞的人們。「哦,上帝將關照他們。他們將被送到地獄。」他們無法想像一個不把人們送到地獄的上帝。他們很難看到正是他們自己身處地獄並想送他人進入一個更深的地獄。

假如沒有一個地獄觀念,一個懲罰之所,當今的世界宗教將會在何處?什麼將激勵人們內在的良好行為?什麼將帶來社會秩序?假如沒有一種懲罰形式且這一懲罰的源泉應來自上帝的話,什麼將確立更高尚倫理?

人們似乎需要有把利劍懸在他們頭上才會正確行事,因為他們沒有和內識聯接,內識會自然地指引他們以建設性方式思考和行動。沒有內識,他們需要某種上主來威脅和強迫他們進入良好行為。他們需要為他們的良好行為獲得獎賞,這個世界的獎賞和這個世界之外的獎賞。

現在地獄超越你當前的存在,採用著非常、非常殘酷的示範——熾烈的深坑和惡魔,折磨和痛楚以及所有這類東西。當然存在比你當前體驗更差、更固縮的分離形式。確實有些行走在你周遭的人們處於比你更深的地獄狀態裡。

甚至超越物質之外,也存在著更深地獄狀態。那體現為某人離開他們的物質載體,【可是】他們無法回歸他們的精神家庭,因為他們有太多羞愧;他們有太多敵意;他們太衝突。

這些無形存有們中的一些依然和物質實相聯接著,縈繞在某些地方,卡在那裡,依附著。通過不平和羞愧和依戀,他們似乎無法放開這個地方,即使他們已經失去了他們的物質載體。他們卡在一種靈薄獄裡。可即使這也是暫時的,因為最終他們內在的內識將解放他們,他們將找到一種方式努力走出他們的困境。

然後還有些地獄裡人們處於如此自我譴責的狀態,以致他們被凍結在一種更深實相裡。可即使這一實相也是暫時的,因為最終每個人將回歸上帝。

可是在時間裡,這是悲劇的,因為苦難是悲劇的。持續的苦難是真正悲劇的。可它是暫時的。最終,分離將停止,內識將呈現,個體將開始一條喚回之路,在內識的指導下,伴隨著上帝將使之為你提供的指引和協助。

當然有些人將不同意這個,因為他們將聲稱必須存在地獄,必須存在懲罰,必須存在正義。他們認為他們知道正義是什麼。他們是正義的仲裁者。他們認為上帝必須遵循他們關於正義的觀念。「邪惡者必須受到懲罰。不義者必須被天堂拒絕。那些製造可怕行動或相信可怕事物者必須受到懲罰,」他們認為,因此他們想讓上帝替他們做出懲罰。

這只不過代表著他們的衝突狀態。這代表著他們自身的分離狀態。現在迷失在物質實相裡,他們想像著上帝是什麼,上帝將做什麼,上帝對邪惡者和不信者做什麼。因此他們自己是問題的一部分,你看。可是上帝同樣將內識置於他們內在,內識不受這些信念和這些期望,這些要求和這些訓誡的欺騙。

你向上帝的回歸或許超出人類理解,可是上帝的計劃讓這必然發生。上帝將內識置於你和其他所有人內在,從而讓回歸必然發生。因此你生命現在的焦點不是繼續強化對天堂和地獄的信念。不是給上帝投射偉大懲戒者的角色,送那些人去監獄並流放其他人的法官。那是你做的,可那不是上帝做的。

上帝派你進入一個艱難境況,並將內識置於你內在,從而讓你能夠服務那個境況並給你一條回歸的道路。這就像進入一個深穴,日光完全被留在身後,你身處這個迷宮的某個地方,你被派到那下面去幫助迷失在迷宮裡的其他人,並且你自己也似乎迷失在迷宮裡,不過上帝在你身上拴了一條小繩——一條無盡的繩子,無論你轉多少個彎,無論你進入那個迷宮多深,無論你多麼遺忘那日光,哦,那裡依然有著你的一條生命線。你或許迷失了,可你對上帝來說沒有迷失。

因此現在的強調重心是建立你和內識的關係。是建立和內識的一個聯接,內識代表你的靈性和永恆本質。如果你做了錯事,哦那是因為你在違背你的本質。正因為如此你感覺不好,正因為如此你感到不安。你越是違背你的本質,它似乎越在你內在退卻,你開始失去和你本質的關係。

正如你與他人的關係,如果你離開關係太久,就會存在一種躲避接觸。你現在害怕重新聯接。它是困難的。它令人難堪。你開始抵制關係,這被所有關於你自己和他人的那些觀念所強化,可這是一種源於分離的抵制。

這甚至發生在和你的真正本質上。你開始抵制體驗它。你閉上眼睛幾分鐘,你感到抵制。你想被拉回到世界裡。你不想面對你內在的東西。或許你認為那都是地獄般和可怕的,可事實上它是存在於那裡、在你動蕩的表層思想之下的你的真正本質。現在存在著抵制;存在著逃避。你所生活的地獄依然有著它的吸引力,你認同於它,因此遠離它就是遠離它的吸引和身份認同。存在著抵制。存在著焦慮。存在著不安。

你必須重新聯接內識,你看。你的計劃和目標,無論它們是否帶給你暫時的快樂或暫時的財富或一種暫時的成就感,它們沒有滿足你靈魂的更深刻需求。它們沒有講述帶你來此的更偉大宗旨。它們沒有解決關於你是誰和你是什麼的根本性衝突。

通過世界所有宗教,上帝確立了回歸內識的路徑,可這些路徑由於宗教已成為的東西以及宗教如何被利用而變得模糊。唯有在新訊息裡,路徑被重新確立,沒有歷史的重負,沒有文化的影響,沒有人類心理的入侵。路徑是清晰的。這是走出迷宮的路徑。

你愛這個迷宮,與此同時,你恨這個迷宮。它激起你的興趣,可它困住你並囚禁你。可你無法即刻逃離它,因為你在此是為了把某些東西奉獻給世界,為了唯有內識知道的某個宗旨和某些人聯接。為了成就你在此的天命,這些禮物必須盡你所能被奉獻。至於它們如何、何時以及何地能夠被奉獻,這將受制於境況,可是它們必須被奉獻,你看。

否則,你將帶著你未打開的禮物、你未給出的貢獻回歸你的精神家庭,然後你將只想返回,因為那是你的渴望和你的天命,你看。你想回來,你將說:「好吧。這次我將不忘記你。我將不忘記內識。我將不忘記派我進入世界的你們所有。我將不忘記上帝。」可是隨後你進入世界,你忘記了。

所以問題變成:「你將記起嗎?」你能記起的唯一方式是通過重新聯接你的思考思想和你內在的更深刻思想。信念聖人和神使,信念救世主,信念人類宗教確立的東西,單憑這將無法做到。這些都可能有益,但唯有當你和內識聯接時。

因此這裡有著偉大明晰。強調重心是清晰的。可是路徑依舊是神秘的,因為你不知道內識是什麼,或內識將指引你做什麼,或它將如何表達自己,或它是否將帶你超越你當前文化和宗教的界限。你無法掌控它。你無法利用它。你無法操控它。你只能重新和它聯接並遵循它。

當然,關於如果人們受到他們自己內在某種東西的指引的話他們可能會做什麼,存在著如此多的恐懼,以至於這對那些已然失去和他們自己內在內識的聯繫的人們來說,似乎是不可能的或瘋狂的。他們將害怕它。他們將認為它將導致混亂。他們認為它將導致最壞形式的人類放縱、人類錯誤、人類愚蠢和人類毀滅。他們認為這樣,因為他們忘記了。他們沒有覺知內識在他們內在並且上帝有一個比他們對自己的計劃更偉大的計劃。

因此這確實需要信仰,尤其在一開始,在巨大自我懷疑的時候,在巨大決策的時候,在此你必須選擇一條並非你為自己發明的道路,這需要偉大信仰,是的。可是你向內識每走一步,它在你的體驗裡變得更強大。你的良知變得更強大。你對什麼真正正確的感知變得更強大。

這一良知並非被宗教和文化建立。它被上帝建立。當你違背你的本質時,你感到你做了錯事,你無法逃離這個。當你做了確認你的真正本質的事時,你感覺良好。你感到啓發。它給你一種更新感。這就如同和你自己走向冷熱。你做錯事,你感到寒冷。你做好事,你感到溫暖。如果你想走向溫暖,你就不斷做那些給你一種溫暖感的事,即使它們非常渺小和不重要。如果你做違背你的本質的事,你感到越來越從自己疏遠和異化。

所以在此並非你努力取悅上帝。它更多的是關於對你的真正本質保持真實,對你自己保持真實,坦誠——一個遠更深刻層面的坦誠。 坦誠,並非只是說出你的感受,而是這一層面的坦誠,即感受你真正知道什麼,並使之成為你在世界上的溝通和決策和身份的基礎。你的境況可能看起來不可能,不可理解,可是上帝有一條帶你走出迷宮,帶你走出你自己分離、個人體驗的這個地下世界的道路。

為了遵循內識,你不一定必須從屬於一個宗教。你生活在哪裡、你生活在哪個國家、你的身體長相如何無關緊要。你的社會地位、你的政治環境無關緊要。路徑是相同的。儘管你將遵循一條對你、對你的需求以及對你的更偉大宗旨來說是獨特的道路,可是路徑是相同的。

信念不同,詮釋不同,解釋不同,神學理解不同,可是路徑是相同的。如果耶穌是你的嚮導,它依舊是通過內識的路徑。如果默罕默德是你的嚮導,路徑依舊是通過內識。如果佛陀是你的嚮導,路徑依舊是通過內識。嚮導並不改變你必須遵循的路線。

人們將爭執,人們將爭辯,人們將反對,人們將譴責,人們將失望,人們將暴怒和憤怒,可這代表他們的狀況。這顯示他們的思想狀態和覺知。內識活在你內在。你如何看待它取決於你的狀況、思想狀態和覺知。可是你無法改變內識。這最終代表你的救贖。

你從內識解離的程度就是你生活在某種地獄裡的程度。你可以變得更加解離並生活在一個更深的地獄裡。你的苦難可以加劇。你的隔離可以變得更深。你的羞愧和內疚感可以變得更壓倒性。可它是相同的問題。你可以去迷宮的最深部分並否認救贖你自己的所有可能性,可是內識依舊在你內在。內識之火,儘管它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光,可它依舊是你內在一個燃燒的餘燼。

一段時間之後,躲藏和自我懲罰失去了它們的吸引力,內識開始把你拉回你自己、你真正的自我、你的實相、派你進入世界的那個實相。即使你犯下可能想像的最壞罪惡,內識在你內在。它將讓你做出彌補。它將讓你做偉大工作。它將給你偉大任務這樣你就能體驗你自己的救贖,可它依舊在你內在,作為你生命中上帝的拉動,上帝的臨在和上帝的力量。

如果你真的想取悅上帝,那麼讚美和崇拜本身不是道路。你必須真正做上帝派你來此要做的事。你必須真正尊重上帝置於你內在去尊重的東西,你必須同樣尊重他人內在的這個。你必須盡你所能遵循這個,並允許它在一個變化境遇和艱難狀況的世界裡表達它自己。這尊重你和上帝的關係。這允許你和上帝置於你內在的東西產生共鳴。

上帝不需要讚美,可是上帝確實需要工作被做,需要禮物被奉獻,需要你體驗救贖。上帝需要你不要在一個恐怖、快樂和迷亂的世界裡迷失自己。在新訊息裡,這變得真正清晰。可是你必須放下你的防衛來體驗這個、接收偉大禮物並看到這是所有世界宗教的精髓——人類重新製作以符合它自己的妥協狀態的宗教,可無論如何這依然以一種純粹形式存在著。

把天堂想成你來自的地方,把地獄想成你被派來服務的地方——幫助喚回分離者,支持他們和他們自己內在的內識重新關聯,並創造一個內識比當今更顯在、靈感比當今更顯在、和諧和合作比當今更顯在的世界。這就像你從天堂帶來一塊磚,這塊磚是這裡的一個更偉大、更完滿且更真實實相的基礎組成部分。

每個人在此都是為了成就他們在世界上的天命。他們越能認知這個並體驗這個,世界就變得越少恐懼、越少衝突、越少分裂,並越有益於所有居於此地人們的真正本質 。